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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皇帝是小作精

我的皇帝是小作精

更新:2025-04-06
标签: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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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介绍

我的皇帝是小作精1

我叫林甫辰,我父亲是前朝首辅宰相,我是他的独女,他一直教育我要忠君报国,将来辅佐新帝。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嘴里嚷着要选秀的狗屁皇帝。
要不废了他吧,总比我违背先祖意愿跑路了强。
  第1章  
“我...朕要选秀。”他梗着脖子,理不直气也不壮。
我气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我想起小时候,我们俩一起溜出宫玩被抓回来,他对先帝也是这般嘴硬。
“开春的御湖还是冷,陛下下去游了一游,冻的脑子都不太好了,如今国库空虚,民间灾祸遍地,你个做皇帝的倒好,一睁眼就是选秀!”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他不可思议,“大臣对皇帝不该是毕恭毕敬的吗?我穿了个假皇帝?”
我抿着嘴,示意宫人乾元殿的大小窗户和门全关上,虽然皇家颜面已经剩的不多了,我做臣子的还是要顾虑两分。
他察觉到了危险,朝宫人们大喊:“给朕回来...你们!朕是皇帝!”
“狗皇帝!”我抽出佩剑,一下就劈开了那张八仙桌,他叫了一声,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恐慌。
“还选不选秀了?!”我问。
“不..不选了...”
“但是我..我有点饿了。”他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看着他蜷缩在床边的样子,总感觉落水之后,他好像换了个人。
比之前更讨厌了。
  第2章  
我抱着奏章走到乾元殿门口,就听得殿内一阵阵鸡飞狗跳。
“这是什么东西?这东西能吃吗?”
“你们胆敢糊弄皇帝!糊弄朕!谁家皇帝吃这种东西!?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吗?”
“我就算是从这儿跳下去,死外边,我也不吃这些东西一口!”
落了一次湖,脾气都见长,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我抿抿嘴,抬腿进去。
“首辅大人明鉴,陛下一直都是吃这些的。”掌事宫人跪在我面前,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我抬眼,狗皇帝正坐在桌子上,吊儿郎当的晃着一条腿,“朕是君,你是臣,你要对朕毕恭毕敬!!!”
我想把他那条不识皇家尊严的腿给撅折。
见我来了,狗皇帝强装无畏的眼神和疯狂后退的动作格格不入。
“陛下听说过尚方宝剑吗?”我在桌子旁坐下,盛了一碗饭,低着头吃起来。
他愣了一下,“上斩昏君下斩逆臣的那种吗?”
我斜他一眼,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小作精皇帝也是可以照砍不误的。”
“原来,我穿成了一个昏君...”他缓和了语气喃喃自语,“确实,这种架空年代伙食不好也可以理解...”
然后他看了我腰上的宝剑,一腚坐在我旁边,捧着饭碗说哎呀妈真香。
没事,我安慰自己,我会习惯的。
“辰姐。”他的语气无比真诚,“我的后宫为什么没一个人啊?”
说来说去还是选秀那点事儿,我把筷子一摔,他哆嗦了一下,眼神怯懦。
“陛下登基半年不到,没钱选秀。”
“啊,那连一个妃子都没有,我这皇帝当的也太憋屈...”
“报——”
一个浑身是血,风尘仆仆的哨兵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起义军声势浩大,冀州前线已经无力维持!”
又是一声报,一个侍卫冲进来,“河西地区蝗灾肆虐,饥民流窜,百姓易子相食,民不聊生。”
奶奶的,我头都要炸了。
“先开仓赈粮。”我从皇帝身上拽下令牌扔给门口的侍从如意,“这件事你去办,河西是你老家,如有不平之事,许你先斩后奏之权,若有贪官污吏加以阻挠,直接杀了,抄家纳公。”
“哇你这么做很有问题的。”皇帝说,“初心是好,可有些人会利用你的命令公报私仇...”
“你很聪明是吧?”我甩给他一个冷冷的眼神,他立刻闭上嘴,乖乖吃饭。
“冀州起义不可派兵镇压,朝中没有良将可用,唯有...”
他扒饭的动作停了下来,眨巴着眼睛看我,像一头懵懂无知的小兽:“你不会要我去镇压吧?这好像叫什么...御驾亲征。”
对了,就是这副样子,怪不得朝野上下都流传着我林甫辰挟天子以令诸侯,冀州秦王更是打着清君侧的名义造反。
“别吃了。”我将他拉起来,“收拾东西去冀州,劝降你远房七舅姥爷的表兄弟的干孙子,秦王!”
  第3章  
我后悔带他出来了。
他只要挨着马车的边儿,就一直吐个不停。
但饭一口也没少吃,觉一会儿也没少睡。
并且不会骑马,成为了我们整个队伍的拖累。
我想弄个稻草车拉着他,或者用担架抬着他,但一国之君好歹要些脸面,想想还是作罢。
于是我骑马带着他。
这样的生活我已经习惯了,自从我接替了我父亲的职位后,几乎天天都在后悔。狗皇帝——之前我还不这么叫他,向来是直呼其名,叫他萧遂。
生出萧遂并让他继承皇位,大概是先帝做出的唯一一件好事。
虽然萧遂在当太子这方面,完全是个废物。
琴棋书画样样不通,政史历法毫无所知,骑射礼仪将将及格,四肢不发达,头脑却很简单。
我跟他从小一起上学堂,他什么糗事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他是先帝唯一的嫡子和儿子,而且他比先帝纯良。
总的评价来说,跟他爹一样庸碌但没他爹暴躁残杀,找一帮人辅佐完全可以扭转这稀碎的天下。
那谁是一帮人的头头,每天操心掏肺到彻夜不睡呢?
呵呵,是我。
萧遂环住我的腰,贴在我的背上,他的呼吸很温热,起伏的胸口让我想起无数个我载他回来的夜晚。
他靠在我身上睡觉,过宫门到寝殿还睡不醒,说梦话都是阿姐,阿遂要吃这个,阿遂要吃那个,更多的时候还是阿姐阿姐叫个没完。
“我不想当皇帝。”他说,“我没那么多心眼儿,朝廷和封建统治水太深,我把握不住。”
“什么?”我有点听不懂他后半句什么意思。
“辰姐,我想当一条吃喝不愁的咸鱼,我想摆烂。”他又说。
“落了一次湖,话都说不明白了?”我诧异的回头,谁料他离我太近,我的鼻尖正磕在他的下巴上。
嘶——好疼。
他揉着我的鼻尖小声说,“算了,离冀州还有多远?我们要走多久?”
“起码十天。”我说。
他的头扎在我肩膀上来回磨蹭,看起来很委屈。
“那你会一直载着我吗?”他说着,蹭了蹭我的后背,揉了揉我的肚子,“你身上真软。”
“陛下,臣的宝剑还在身上。”
他立刻停止了动作,安分下来。
我叹了一口气,环顾四周,荒郊野岭的,要是真的把他扔在这儿,我狠不狠心不说,他落不到全尸,到时候只能给他做个衣冠冢了。
一只羽箭破空而来,打断了我的想法。
“护驾!”
在更多的羽箭冲上来之前,我翻身下马,拉着萧遂往马车里塞,并嘱咐他里面有护甲,让他赶快套上。
这个蠢货还没反应过来,死拽着我不让我去。
“外面很危险,你去干什么?”他把脑袋探出马车大喊,“我投降了!别打了!!!”
我手足无措,“臣等正欲死战,陛下何故先降?”
他说:“我们跑吧,现在就跑,正好我不想当皇帝了。”
“你是皇帝!你有点气概行不行?外面那么多人为了你而厮杀,你现在跟我说你要跑!?”我把他塞在马车里,抽出刀剑往外冲。
他还是死拽着我的手不放,我一时挣不开,恨不得就地了结了他。
我对自己说,冷静点,林甫辰,刺王杀驾是大罪,林家满门忠烈...
“这个皇帝我不当了,封建王朝迟早要毁灭的。”
什么冷静都消散了,我非常果断一巴掌呼在他的后脖颈,打晕了团进马车里。
可他的话一直回荡在我的耳边。
如果萧家王朝就这么倒了,那我父亲当年上书谏言,一片忠心却被先帝赐死,他的性命和理念,为的是什么呢?
女承父志。
那我为的又是什么呢?
  第4章  
这么宏大的问题我一时找不到答案。
我咬着绷带勒紧伤口止血,箭头刚才已经挖了出来,没有麻醉散,疼出了我一身汗。
萧遂眼圈都红了。
“我才伤了这么点,禁卫军死8人,伤二十余人。”我靠在马车上,因为疼痛而急促的呼吸,“你该去他们面前哭一哭。”
“我没哭,就是眼睛里进砖头了。”他说着,用袖子擦眼睛。
“萧遂,这只是一个开始。秦王是军功卓著的异姓藩王,这一路上我们遇到的刺杀绝不会少,有些责任和风险,我们这些掌权者必须担起来。”我淡淡的说。
他朝我摆摆手,“等等,你说我们此行是劝降...”他看我的眼神奇怪了起来,“我都是末代皇帝了,拿什么去劝降一个功勋卓著的异姓藩王?!”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陛下虽然是一艘破船,但还有三千钉。”我闭着眼睛,掰着手指头,来跟萧遂复盘我们手里的筹码。
“全国可调兵还有50万,装备精良但有三成将领是秦王的旧部,不过不用担心,臣已经将他们免职软禁。”
“军队无妨,臣也曾带兵几年,秦王乃乱臣贼子,旧部士兵在半月前已经完成收编,尽在陛下手中。”
“钱粮虽然不足,但还可稍作维持,只是先帝暴政,陛下初登基难免不稳,秦王与臣,与陛下有少时情谊,劝降秦王,亦可昭显陛下仁德之风,乃是权益之下最好的决策。”
萧遂看我的表情像是看着一个特别可怕的东西一样。
“陛下要有底气。”我想摸摸他的头,却因为伤口抬不起手臂,马车一个颠簸,我眼看就要跌下去,萧遂一把拉过我,圈进怀里。
“你做了这么多,朕一定会劝降秦王。”他的声音低低的,胸腔轻微的震动,“朕刚开始当皇帝,还要你指点。”
“臣不敢,臣辅佐陛下将近一年,自是臣的本分,陛下若回心转意,最是不辜负臣下的辛苦。”
“他可能会向陛下讨要微臣。”我说,“一年前在陛下的登基大典上,秦王向陛下请旨赐婚,但陛下没有同意。”
我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亮光,我低下头,本来平静的心随着他的沉默跳得飞快。
“那现在要将我赐给秦王,以抚其心吗?陛下?”
“不可能。”他脱口而出,我看见他脸上浮现出困惑的神色。
“臣绝不做红颜祸水,若秦王执意求娶以合社稷,臣为陛下千秋江山所计,臣愿意。”我跪在他面前,马车颠簸,晃得我每块骨头都在疼。
他怔住了。
“为了我?为了我你可以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是吗?”
“臣愿意。”我立刻回答。
“我不愿意!”他激动的抓住我的手,把我拉起来,“你这么优秀的女孩儿应该有自己的选择,不为任何人做出的选择。”
“大不了这个皇上我不做了,那什么秦王要是做的比我好,我让给他也没什么,可你不行,我不能拿你的一辈子来换,你为天下已经做的够多了。”
轮到我愣住了。
他说他可以为我放弃皇帝的地位。
我一颗心突突的跳,我大约真的要变成红颜祸水,对不起林家列祖列宗了。
“我身边的小太监跟我说了,自从我登基以来,朝中内外事务都由你操办批准,我父亲留下来的那些烂摊子也是。”他盯着我的眼睛,眸色动容,“真是封建王朝害死人,像你这么好的女孩儿,应该做你想做的事。”
“臣所思所想无不是为了萧家和陛下。”我说,“臣是新任首辅,权柄在握,此等大任不可推卸怠慢。”
我缓缓解释说:“退一万步说,若真落到要臣嫁去安抚,且秦王处幕僚多为臣之旧相识,臣若嫁与秦王,至少还能让陛下稳坐皇位十年,再不济,也能保证国破易主之时,陛下安然无恙,永享富贵。”
他目光沉沉,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还记得他说不想当皇帝的话,我在他怀里抬起头,萧遂红着眼圈,替我整理额角的碎发。
“睡一会儿吧,你受伤了。”他说完,往一旁坐了坐,让我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
“睡一觉吧,我既然来了,这些事就不必你自己扛着了。”他拉过一张毯子盖在我身上。
“辰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你有了自由,你想做什么?”
我和他对视,那双桃花眼灼灼,驱散了往日怠惰的雾气。
“我想做个侠客,跟另一个侠客结伴游历,京城、蜀中、昆仑、姑苏江南...所有地方都要去一个遍,最后老死木舟,顺水而下,直至外海,葬身鱼腹。”
我闭上眼睛,胸口一阵阵的发闷。
太医说,萧遂落水导致记忆有些损伤,可我也说不准,他还记不记得他说过的话。
他曾经说他不想做皇上,他想出宫,做一个游历四方的侠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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