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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妻她觉醒

总裁前妻她觉醒

更新:2025-07-17
标签: 虐恋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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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介绍

总裁前妻她觉醒1

林夏站在法院调解室的落地窗前,看着玻璃倒影中那个穿着米色针织裙的自己。三十三岁的年纪,眼角细纹若隐若现,曾经被陆景珩夸赞"像清晨露珠般干净"的眸子,如今沉淀着婚姻失败的倦意。
"林小姐,陆总同意将滨湖花园别墅划给您。"律师的声音打破寂静。她看着桌上那份离婚协议,陆景珩的签名龙飞凤舞,像极了他每次签合同时的肆意。三年婚姻,她从人人艳羡的陆太太变成商圈笑柄,原因不过是陆氏集团掌权人在外面养了只金丝雀。
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左手腕的翡翠镯子,这是去年生日陆景珩差人送来的礼物。当时她捧着装着镯子的锦盒在别墅等到凌晨,只为等他回来亲手给自己戴上。此刻镯子在苍白皮肤上泛着冷光,像极了他们婚姻的注脚。
"林夏?"律师疑惑地推了推眼镜。她回过神,抓起钢笔签下名字。笔尖划破纸张的刹那,窗外突然响起惊雷。
暴雨倾盆的午后,林夏拖着行李箱站在别墅门口。管家欲言又止地看着她,她忽然想起三年前搬进来时,这个总是板着脸的老人难得露出笑容:"夫人,先生特意从江南订制了这套紫檀家具。"而今家具还在,主人却要离开。
手机在掌心震动,陌生号码发来彩信。照片里陆景珩搂着个怀孕的女孩,背景是他们蜜月去过的威尼斯酒店。她盯着照片里自己曾坐过的阳台沙发,胃部突然抽搐着疼起来。
"叮"的一声,银行到账提示音打断回忆。她打开手机,陆氏刚刚打来五百万分手费。林夏数着余额后的几个零,突然笑出声。雨水顺着发梢滴进领口,她抹了把脸,拦下一辆出租车:"去城西旧货市场。"
出租车在雨幕中疾驰,后视镜里映出她决绝的侧脸。城西旧货市场是她母亲生前经营古董生意的地方,自从父亲赌掉家当,那些老主顾早散得七七八八。但此刻她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鎏金怀表里,藏着张泛黄的名单。
市场里弥漫着霉味,林夏掀开第三家铺子的防尘布,露出半截青玉雕花屏风。她摸着屏风上的缠枝纹,指尖突然颤抖——这分明是陆家老宅失窃的传家宝。当年陆景珩为此大发雷霆,甚至怀疑到她头上。
"小姑娘眼神不错。"灰袍老者从阴影里踱出,鹰隼般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这物件要价三百万。"林夏心脏狂跳,表面却笑着摇头:"太贵。"转身时听见老人嗤笑:"陆家的东西也敢卖,不怕遭报应?"
她脚步微顿,手机适时响起。是陆景珩的特助:"林小姐,陆总在蓝调酒吧888包厢等您。"她望着雨帘,突然改变主意:"师傅,改道蓝调酒吧。"
推开包厢门的瞬间,烟雾与酒气扑面而来。陆景珩倚在真皮沙发里,西装皱巴巴的,眼下挂着乌青。看见她进来,猛地捏扁空酒杯:"林夏,你知道错哪了吗?"她看着他指缝间漏出的威士忌,突然想起三年前初见时,他在拍卖会矜持举牌的模样。
"我不该爱上你?"她接过服务生递来的红酒一饮而尽,辛辣液体滑过喉咙,"还是不该发现你转移财产的证据?"陆景珩瞳孔骤缩,水晶吊灯在他眼底投下阴影:"你在威胁我?"
"是提醒。"她甩出U盘,监控画面里陆景珩的秘书正在烧毁文件。男人脸色铁青,突然扯松领带逼近:"你以为拿着这些就能翻身?林家早就完了,你现在连当情人的资格都没有!"
林夏被他掐住下巴,疼痛中嗅到他衣领残留的香水味。那是Dior真我,和今天彩信里女孩用的一模一样。她偏头避开他的吻,口红在衬衫领口蹭出血色弧线:"陆总,我们两清了。"
走出酒吧时雨已停,霓虹灯在积水里碎成斑斓的光斑。林夏摸出手机,通话记录里躺着半小时前拨出的电话:"喂,张律师吗?我要起诉陆氏财务造假......"话音未落,身后传来刺耳刹车声。
黑色迈巴赫横在她面前,车窗摇下露出陆景珩阴鸷的脸:"上车!现在跟我回家,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她后退半步,高跟鞋踩进水洼:"陆总记错了,我的新家在城南锦绣园。"
迈巴赫咆哮着绝尘而去,林夏盯着尾灯苦笑。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短信:"明晚八点,老地方见。"她盯着"老地方"三个字,突然想起这是母亲故交陈伯的暗号。当年陈伯帮母亲处理过不少"见不得光"的买卖。
第二天傍晚,林夏站在城郊废弃化工厂门口。铁门锈迹斑斑,风里飘着机油味。陈伯的身影从阴影里浮出,递来牛皮档案袋:"你妈当年留了后手,陆家二十年前吞并林氏矿业的证据都在里头。"她摸着袋口火漆印,突然听见警笛声由远及近。
"有人出卖我们!"陈伯拽着她往码头跑。身后枪声乍响,林夏感觉肩膀剧痛,回头见陈伯胸口绽开血花。老人踉跄着塞给她车钥匙:"去港口仓库......"话未说完就栽倒在地。
林夏钻进黑色轿车时,手机疯狂震动。陆景珩的未接来电堆满屏幕,最后一条语音带着暴怒:"立刻给我滚回来!否则你别想在这个行业混下去!"她关掉音响,油门踩到底。后视镜里,警车正包围化工厂。
港口仓库弥漫着咸腥气息,林夏用染血的手指按下密码锁。保险柜弹出泛黄账本,扉页上"林氏矿业"的钢印清晰如昨。她突然听见脚步声,转头看见陆景珩举着枪站在阴影里:"老婆,这么大的事都不跟丈夫分享?"
"丈夫?"她笑着举起账本,"不如叫共犯?"陆景珩扣动扳机的手突然颤抖,枪管垂下时撞出火星:"夏夏,我们可以重新开始......"话音未落,门外传来警笛呼啸。他猛然醒悟,扑过来抢账本:"把这些烧了!现在走还来得及!"
林夏侧身躲过,账本哗啦啦散落。她捡起一页举高,正好照见陆景珩扭曲的脸:"来不及了,陆总。你忘了?我今天来之前已经把复印件寄给经侦科了。"仓库顶灯骤然亮起,她逆光而立,终于看清账本末页母亲潦草的字迹:"吾儿亲启:陆家欠林家的,该还了。"
三个月后,林夏站在法庭旁听席。陆景珩戴着手铐经过时,突然死死盯住她手腕的翡翠镯子。那是他们结婚周年时,他用林家祖传玉料打磨的信物。此刻镯子在阳光下流转碧色,像道永远无法弥合的裂痕。
庭审持续十二小时,当法官宣判陆氏集团破产重组时,林夏起身走向阳光。玻璃幕墙外,二十辆奥迪A6组成婚车队,年轻新郎捧着玫瑰等在门口——这是昨天刚签完并购协议的某科技公司CEO,也是母亲故交之子。
她低头看手机,最后一条未读消息来自监狱编号0427:"夏夏,如果当初......"拇指悬在删除键上方许久,她忽然轻笑出声,将手机抛进喷泉池。水花溅起时,身后传来新助理的声音:"林总,证监会那边需要您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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