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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缅北旅游被人抓了

我来缅北旅游被人抓了

更新:2025-04-16
标签: 现代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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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介绍

我来缅北旅游被人抓了1

我来缅北旅游被人抓了。
他们蒙着眼睛,带我去了小黑屋。
我只能闻到满屋子的血腥味。
还有那让我惊恐的声音。
他说,「姐姐,好久不见,想我了没?」
  第1章  
我又被囚禁了。
抓我的不是别人,他是我后妈带来的儿子。
他叫我姐姐,却从未把我当成亲姐姐。
初三那年,我爸领回来一个女人和小男孩儿。
那时,我妈已经去世五年。
他说让我叫那个女人后妈,叫小男孩儿弟弟。
起初一切都好,可渐渐地我便发觉不对。
弟弟看我的眼神儿很不一样,他似乎把我当成自己的私人物品了。
高中时,有男生追我,他把人打骨折。
我跟男生说话,他把我逼退在卫生间,质问我是不是喜欢人家。
他太偏执了。
直到高考那年,我爸因病逝世。
成绩出来后,他私藏我的录取通知书,还把我关在地下室。
粗重的铁链锁在我的脖颈和脚腕上,勒出深深的血痕。
每晚临睡前他都会小心翼翼地为我擦药:「姐姐,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骂他是疯子、魔鬼。
他眼圈泛红,声音低哑,委屈的像个无辜的孩子。
「我只是不想让姐姐离开我而已。」
「我讨厌你,陈瑾年!」
可他却温柔地抱着我入睡。
他太恐怖了,恐怖到令我惧怕。
他就是我的噩梦。
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我几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我想,如果我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
白天陈瑾年不在的时候,我浑身赤裸的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我深知能感觉到地下寒冷的潮气正顺着我的毛孔拼命地钻入五脏六腑。
第二天,我就患上重感冒,很好。
陈瑾年慌乱不已,他抱着我去医院。
在医院里,我向护士求救。
我获救了,陈瑾年却离奇地消失了。
时隔五年,我的噩梦竟然又回来了。
  第2章  
我艰难地吞咽口水,颤抖地问:「你是陈瑾年?」
一只粗粝的大掌轻柔地在我纤细的脖颈上摸索。
仿佛只要他微微一用力,我就会立即断气。
浑身都血液在那一刹那几乎都凝固住了,我浑身僵硬,控制不住的抖动。
「姐姐还记得我。」
「你没死?」
呵——
一声低笑,温热的气息在我耳畔萦绕,「没见到姐姐,我怎么敢死。」
我拼命的挣扎几下,奈何浑身上下的绳子绑的太过结实,反而勒我的手腕生疼。
「陈瑾年,快放了我!」
他声音愉悦,忽然靠过来在我脸颊上浅啄。
「连老天爷都把你让给我,姐姐,你就认命吧!」
我浑身一颤,如坠冰窟。
这里是缅甸,人生地不熟,无论如何我是逃不出去的。
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儿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如果没有陈瑾年,我会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为今之计,只有稳住陈瑾年,再一点一点考虑逃出去的办法。
我借口去上厕所,想短暂逃开他,冷静冷静。
陈瑾年将我送到厕所门口,然后站在那,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离远点!」我气急败坏,「变态啊你!」
陈瑾年似笑非笑:「姐姐不会是打算逃跑吧?」
心中一惊,我无奈之下,只好狠狠关上厕所门。
尼玛,连个反锁都没有!
透过厕所的窗户往外看去,楼下整块方方正正大草坪,草坪周围白色栏杆耸立,每隔十米就站着个黑衣保镖,花园里停着四五俩吉普车。
我所在的房子是欧式建筑,墙面雕刻着精致的花纹,仿佛中世纪的古堡。
没几分钟,陈瑾年就等腻了,不耐烦地一脚踹开门,大步走过来一把将我拉离窗户。
「怎么?还真想跑?」
我正想着后面要怎么做,一时间没听清,仅瞥了他一眼,没搭理。
陈瑾年弯腰,面上闪过暴戾,动作粗鲁地把我抗在肩上,不顾我的喊叫捶打,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我被重重扔在床上,弹了两下,眼冒金星。
接着,他如泰山压顶般覆在我身上。
我哭哑了嗓子,也没换来丝毫怜惜。
事后,陈瑾年呆滞一会儿,眼中闪现惊讶,随后变成狂喜。
他再次开口,语气已经变得温软:
「姐姐对不起呀,下次我保证会温柔些的。」
他将我紧紧揽进怀中,恨不得将我揉进血肉里。
时而又像小狗一样凑在我脖间拱来拱去,说好香。
我狠狠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尝到了鲜血的腥甜。
陈瑾年任凭我发泄了一会儿,又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势。
天花板上死白死白的,仿佛在为谁发丧。
我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第3章  
再次醒来,发现手脚都被绳子捆在一起,还打了死结。
看上去肯定特别滑稽。
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菜鸟,居然需要陈瑾年捆绑得如此严实。。
他可真看得起我。
陈瑾年端着碗,舀起一勺粥,吹了吹热气,递到我唇边。
「啊……张口……」他耐心地哄,
「特意让人熬了你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先凑合喝点,过几天你胃好了再吃其他好的。」
我冷冷看他:「解开。」
「别担心,吃喝拉撒睡,我都可以帮你的。解开我没安全感,总心你离开我。」
温软的声音充满了无害感,再配上他白皙乖巧的脸,任谁也想不到这么一个奶狗会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毒枭。
我不为所动,坚持:「解开绳子,不然我绝食。」
他又东拉西扯了一会儿,拗不过我坚持,又心疼尼龙绳已将我的手腕捆住红印,便顺着我解开了绳子。
我接过碗,狼吞虎咽喝完粥,才感觉活了过来。
陈瑾年在旁心疼地劝:「喝慢点,别伤了胃。」
唱红脸,唱白脸都是他。
变脸变得这么快,也不怕精神分裂。
吃完饭陈瑾年又走出去,过了一会儿又进来时,手中拿着瓶药膏。
帮我擦药的间隙,我打量着他。
细碎的刘海搭在额前,伴随着微小的动作晃动,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下颌角锋利瘦削,有股矛盾又和谐的美感。
乍一看,还是几年前那个十六岁的俊俏少年。
「你怎么会在缅北?」我没忍住,好奇问了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陈瑾年僵住了一瞬。
「你猜?」他笑着把问题抛回来。
「爱说不说。」我扭头去看别处。
「关心我?」陈瑾年用手掰正我的下巴,声音轻柔:「是因为你啊。」
我满脸懵逼,追问:「什么意思?」
但他好像没有继续解答我的意思了,只淡淡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些许苦涩。
我只好放弃,问他另一个问题:「我为什么会在这?」
这个问题让他十分愉悦,嘴角翘起,露出可爱的小酒窝。
「有个手下,看你长得漂亮,便把你捆了送过来讨好我。见了面后,才发现是你。」
他看着我,眉眼弯弯:「姐姐,你说我们这是不是天定的缘分?」
是我倒了百辈子霉招来的孽缘吧。我暗中咒骂。
接下来的三四天,我乖乖按时吃饭,他过来时,我就像以前在家一样跟他说话,独自一人时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房间的四角都安了针孔摄像头,每个角落都被实时监控着。
偶尔他心情好,见我歇了逃跑的心思,会带我到楼下餐厅用餐。
楼下的佣人中大多是缅甸本地的,还有少许菲佣。
见了陈瑾年,她们即使已经努力抑制恐惧,但有时还是会透露出冰山一角。
仿佛陈瑾年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跟陈瑾年关系贴切的我,自然也落得同样的待遇。
后来无意间听说,陈瑾年下了死命令。
如果他们放走我或者是害得我伤了一根指头,就把他们剁碎了喂狗。
  第4章  
又过了段日子,陈瑾年突然说要带我去参加兄弟的婚礼。
「缅北这边的婚礼很特别,你肯定喜欢。」
我敷衍地答应了。
很快,陈瑾年拿了个精美的礼箱过来。
礼盒里装着条流光溢彩的抹胸长裙,背后镂空设计,还有两条交叉缠绕在一起的同色绑带。
陈瑾年强硬地让我当着他面换上,眼中露出惊艳,不住赞叹:「姐姐真漂亮!」
他从前对我有病态的占有欲,恨不得将我藏起来,不让任何人见。
现在居然会给我买这样前卫暴露的礼服,还让我穿着在众人面前走来走去。
我随口问了句,他苦笑着说:「我的确不想,但姐姐不高兴我不想。」
「我现在想通了,只要姐姐高兴,我都可以。」
呵,话说得好听。
我对此嗤之以鼻。
婚礼现场热闹非凡,有人用英语交流,用普通话交流,有人用缅甸语交流,甚至有人用泰语交流。
我勉强能听懂几句,但大多时候都是一脸懵。
来参加婚礼的都是他们道上的兄弟,刀疤脸、满身都是纹身的肌肉男比比皆是,当然也有几个衣冠楚楚斯斯文文的伪君子参杂其中。
比如坐在最前面的这位。
陈瑾年揽着我的腰,走近坐最前面,年过四旬,戴着金丝框眼镜的中年男人:
「这是盛哥,我们一把手,仗义豪爽,聪明过人。以后也会是我们的主婚人。」
他又笑着对中年男人介绍:「我的未婚妻。」
中年男人温和地看过来,镜片下的眼睛精光四射,仿佛能透过躯壳,看透我脑子里的想法。
我紧张地屏住呼吸。
「小姑娘很漂亮。瑾年,你很有福气,好好珍惜。」中年男人笑了笑,收回来身上的气势。
  第5章  
我微微弯了弯嘴角。
言多必失,多说多错,不如做个礼貌的哑巴。
婚礼进行曲响起,大家齐齐朝着中央的花廊望去。
两个小童在前边撒花,两个小童在后边帮新娘抬婚纱裙摆。
美丽的新娘款款朝新郎走去,脸上露出幸福娇羞的笑容。
新人交换戒指时,陈瑾年凑到我的耳边私语:
「等我们结婚,婚礼一定会比这个更繁华。」
我淡淡回道:「以后再说吧。」
他很高兴,笑得一脸灿烂。
估计是觉得,只要我没有直接拒绝,留有余地,就意味着以后一定会答应。
「不好了不好了!快逃命啊,警察打来了!」
浑身带血的青年小伙连滚带爬闯进来,急切地大声喊。
喧闹的婚礼现场,瞬间变得死静。
接着,人们反应过来,四处逃窜,桌子椅子倒了一地,尖叫声怒骂声混在一起。
陈瑾年和新郎是二把手,在这种关键时期自然要站出来
陈瑾年留下一句等我回来,便匆忙跟新郎离开了。
新郎领走前,深深望了新娘一眼。
那个目光,怎么说呢。
就像伺机而动的眼镜王蛇,让人不寒而栗。
混乱中,我和新娘被五大三粗的马仔推进房间。
门前看守的两人穿着缅甸本部的民族服装,腰上别着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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